庆阳市文体广电和旅游局

基于资源型城市“强县域”的文旅产业融合发展路径探讨——以庆阳市为例

习近平总书记在建党百年华诞纪念大会上提出“两个结合”的重大理论观点，为我们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做大做强做优地方特色文化产业，实现文旅融合发展指明了方向。得益于黄河流域农耕文化的熏陶，升华于先民风土人情的积淀，淬炼于红军长征的薪火相传，交融于陕甘宁民族文化的共荣，庆阳文化旅游资源如瑰丽宝石，镶嵌在高天厚土的陇东大地。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必须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增强文化自信，围绕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增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力量。”甘肃省第14次党代会指出：县域强则省域强，县域活则全盘活，县域富则百姓富。如何将中央、省委对文旅产业发展的要求与市委提出的“三化并举”思路有效对接，将文化灵魂和旅游载体有机融合，在推进文旅融合进程中做强县域经济，是资源型城市优化产业结构、推进经济转型、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必须深入思考的问题。“十三五”期间，全市乡村旅游共接待游客1800多万人次，实现旅游收入40亿元，带动2.3万多人实现了就业增收，人均收入达到了1.5万元以上。全市共实施各类文化旅游项目100多个，累计完成投资30多亿元，重点完善提升了南梁红色旅游景区、环县山城堡战役纪念园等6个文化景区，建成了庆城药王洞养生小镇、西峰黑老锅冰窟景区等10个乡村旅游景区，重点打造了西峰蒲河川、宁县湘乐川、镇原茹河川3条景色优美的乡村旅游廊道，同时积极配套完善旅游基础设施和服务设施，全市新评定3A级以上景区5处，旅游景点体系逐渐形成，景区服务功能逐步完善，全市文化旅游产业发展基础更加坚实。笔者以资源型城市庆阳市为例，对此做一探讨。

一、理论界关于资源型城市非资源型产业发展的研究

马卫东认为资源型产业“腿长”与非资源型产业“腿短”是资源型城市的发展难题。其转型发展，短期应优先发展接续产业，长期应重塑产业结构战略，形成非资源型产业集群^[1]。胡爱萍认为，资源型城市绿色可持续发展的路径之一是推动城郊农业休闲产业发展^[2]。武振国等认为资源型城市第三产业的劳动生产率与城镇化健康度呈正相关关系，应打造多元化的现代产业体系，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以推动其健康发展^[3]。曹诗图认为，文旅融合能实现乡村经济、文化、社会、引领、波及五大效应^[4]的结合，桂拉旦等认为文旅融合能促进乡村精准扶贫与乡村振兴^[5]。1997年6月，世界旅游组织等发布的《关于旅游业的21世纪议程》指出:“旅游业在保护自然与文化资源中受益，而这些资源正是这个产业的核心”^[6]。上述研究，对探索资源型城市以文旅产业融合发展推动强县域经济极具借鉴价值。

二、庆阳文化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资源政策基础

（一）庆阳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资源基础浑厚。庆阳是中医鼻祖岐伯故里、《黄帝内经》发源地，是周先祖不窋教民稼穑的华夏农耕文化发祥地，是世界最早的“高速公路”子午岭秦直道的所在地，是中国西北革命“两点一存”的陕甘边革命根据地，是长庆石油大会战的策源地，是中国“第一块旧石器”的出土地，是丝绸之路东起的第一大石窟坐落地。与其相关的周祖陵景区岐伯中医馆、农耕文化纪念馆、子午岭康养旅游、红色南梁景区、庆城县马岭镇工业遗存、幸家沟旧石器文化遗存、北石窟寺等，是旅游文化的灵魂，是发展旅游产业绝好的物质基础。尤以民俗文化、红色文化为最：

1. 庆阳民俗文化产品是黄河流域农耕文化孕育的靓丽瑰宝。以香包为代表的民俗文化产品，以其实用性与民俗性共生、文学性与传承性相伴、民族性与民俗性互融的特点，使含有丁香、山艾等中药配方的香囊防疫驱瘟禁蛇毒，香包防疫保健渐成陇东习俗；香包挂件承载着祖先族帜（图腾）的崇拜：鱼源于崇拜先周始祖后稷；三足太阳神鸟和先周鱼源于炎帝的图腾组合刺绣挂件^（7），尤以2001年发掘于华池县宋代双石塔塔体内的“千岁香包”，把庆阳香包的发展历史向前推进800多年。2002年以来，庆阳市委市政府举办17届庆阳本土有影响力的中国庆阳端午香包民俗文化节、5届农耕文化节和3届皮影艺术节，提升了庆阳香包、皮影、剪纸、刺绣等民俗文化产业的影响力，其研发、传承、制作、营销团队多次获得国家有关部门命名的“香包刺绣之乡”“西部文化名城”“中国剪纸之乡”“中国皮影之乡”“民间艺术大师”等殊荣，民俗文化产品的品牌效应日益凸显：“公司+基地”“公司+艺术大师”“协会+艺术大师”等文化产业经营模式逐渐成形。2007年以来，西峰的贺梅英、庆城的曹瑞珍等被原文化部命名为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庆阳香包绣制”的代表性传承人。庆阳唢呐艺术、窑洞营造、红色歌谣、南梁说唱等20个技艺被列入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2. 庆阳红色文化遗存是中国西北革命“两点一存”的璀璨明珠。红军长征最后一役的环县山城堡战役旧址、中国西北革命之源的南梁革命根据地旧址、打响陇东红色革命第一枪的太白起义旧址、正宁宫和的邓小平旧居、正宁南邑的习仲勋故居、镇原三岔的毛泽东故居等，是老一辈革命家转战南北、领导中国革命从胜利走向胜利的光辉印记，是当代人缅怀先烈丰功伟绩、激发革命斗志的精神支柱。庆阳市委市政府多次举办的与此相关的党史人物纪念会、党史学术研讨会等多起，其宣传、存史、资政、育人的效应明显。

（二）庆阳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政策机遇叠加。2018年3月，国办印发《关于促进全域旅游发展的指导意见》，为庆阳市文旅产业转型升级和融入全国文旅网络带来难得的机遇。2019年9月，在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将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上升为重大国家战略，为庆阳文旅产业探索富有地域特色的高质量之路指明了方向。当年12月，中办、国办印发《长城、大运河、长征国家文化公园建设方案》，为庆阳加快“两点一存”红色旅游资源开发提供了重大机遇。2012年，庆阳被国家发改委确立为陕甘宁革命老区中心城市之一。2013年，甘肃被国家纳入建设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庆阳被纳入以始祖文化为核心的陇东南文化历史区，为民俗庆阳、红色南梁、周祖圣地、岐黄故里等特色文化品牌的创建带来生机。同年，国家主管部门支持庆阳市建设岐黄中医康养基地。2018年，文化旅游产业被定位为甘肃绿色发展崛起的旅游强省支柱性产业。2019年，甘肃省提出大力发展以农耕文化为魂、以田园风光为韵、以村落民宅为形、以生态农业为基的休闲农业和乡村旅游。这些政策的落地，为从国家、区域层面推进庆阳文旅融合发展提供了坚实的政策保障。

三、庆阳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现状与制约因素

（一）发展现状。多年来，庆阳充分利用丰富的文化旅游资源，坚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融合发展的理念，让“高天厚土、红色圣地、文化庆阳”成为社会共识、地域形象和知名品牌，推动文化旅游融合发展上台阶、出成效。全市文化产业增加值从2016年的15.03亿元，增长到2020年的12.56亿元，占同期GDP的比重从2.66%下降到1.68%。2021年，全市城、乡居民人均教育文化娱乐支出分别为2082、1060 元，较2016年分别增长54.5 %、56.1%，占人均消费支出比重  分别为9.13%、10.69%。2021年以来，庆阳市按照“建基地、抓龙头、创品牌、强基础”的工作思路，文旅产业融合发展呈现出新的特点：

1. 投资拉动成为文旅融合发展的推手。以争取国家的政策倾斜和项目支持为重点，争取南梁革命根据地与苏维埃政府旧址保护利用项目8000万元，储备上报重点文化产业项目26个，规划总投资120.75亿元，已开工重点文旅项目29个，目前完成投资额8000多万元。争取公共文化项目16个537万元，全面加强文化遗产保护利用，积极推进南佐遗址、宁县石家等遗址考古发掘工作，争取20个文物保护项目2495万元。

2. 项目落地成为文旅融合发展的载体。一批高品质、好口碑的景点、精品民宿，如环州故城、义渠百花园、凤凰塬舍、南梁豆腐产业园等，渐成全市旅游新宠。同时，合水花溪谷、正宁黄帝文化景区等项目也正在加快实施建成，陇东风情园建设、南梁红色旅游景区和岐黄周祖文化旅游区5A级景区创建等文旅项目强基的良好氛围形成。

3. 模式创新成为文旅融合发展的动力。以创新发展模式为突破，通过实施“文化+”，推动文化与工业、农业、教育、科技等跨领域融合发展，按照“做强基础、做优服务、做亮品牌”思路，南梁红色教育、庆城药王洞养生小镇电影娱乐、环州故城古代穿越、合水陇象数字文化、西峰凤凰塬舍和花溪谷精品民宿等景区营运模式不断完善，西峰凤凰塬舍入选全省十大精品民宿，庆阳精品文旅景点广受陕甘宁周边旅游市场青睐。

4. 品牌带动成为文旅融合发展的亮点。以庆阳城市LOGO征集、文化旅游节会等活动，在央视《朝闻天下》《魅力中国城》栏目、《读者》等高端媒体及微信抖音等各类新媒体高频次宣传，覆盖人群1亿多人次，取得了良好效果。庆阳红色、岐黄、农耕、民俗文化的影响力日渐提升，“高天厚土、红色圣地、文化庆阳”成为知名品牌，有效拓展了客源市场。“十三五”期间，庆阳香包、剪纸、道情皮影等积极走出国门，远赴法国、意大利、荷兰、俄罗斯、韩国、埃及、蒙古等国进行文化交流，架起了中外文化交流友谊桥，积极推进庆阳文化走向世界。在阿联酋迪拜、白俄罗斯及国内一线城市设立营销窗口48个，文化旅游产品远销到全国56个大中城市和港澳台及日本、欧盟、东南亚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庆阳香包民俗文化产业群被文化和旅游部命名为国家文化产业示范基地，庆阳端午香包民俗文化节被新华网授予“美丽中国最佳惠民品牌节庆奖”， 庆阳荣获“十佳魅力城市”称号，庆阳香包被评为“最具魅力文创旅游产品”。

5. 精品力作成为文旅融合发展的焦点。市黄土缘演艺公司的陇剧《江姐》、陇东学院的皮影戏《陇原第一枪》等一批作品获得业界戏剧类奖项等殊荣，陇剧《南梁忠骨》剧本研讨会已通过，即将开排。一批具有鲜明庆阳特色的优秀文艺作品，成为推动文旅产业走出庆阳、走向全国、增进交流合作的桥梁纽带。

（二）发展短板。

1. 发展的首位度不突出。和陕甘宁周边旅游市场相比较，庆阳旅游资源与周边城市同质性明显，开发较为初级，缺少龙头企业和引领性产品，品牌知名度低。

2. 项目的拉动作用较弱。文旅项目建设水平低、进展慢。文旅项目规划层次低、数量少，规模小，缺乏投资大的战略项目。如南佐遗址、北石窟寺保护环境整治拆迁推进缓慢。

3. 文旅产业链建设滞后。文旅融合创新发展不够，产品形态不够丰富，文旅康养等新业态新产品开发滞后，景区交通等基础设施和游客中心等配套服务设施不完善，旅游产品市场竞争力弱。

4. 文旅产业结构不合理。以香包、刺绣、皮影、剪纸为代表的民俗文化一枝独秀，但文化创意、演艺娱乐、数字内容、动漫游戏等新型业态发展比较滞后。

5. 文旅市场运营能力不强。文旅产业发展与体育、休闲、养生、教育、科技等关联产业的融合度不深，相关企业的品牌定位低，资本运作能力弱。

四、庆阳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路径探索

基于庆阳市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现状、发展短板，“十四五”时期，庆阳市紧紧围绕全省实施方案的要求，聚焦文旅产业链融合发展，在补短板强弱项夯基础上下功夫，为文旅产业在全市稳定经济增长、优化产业结构、巩固脱贫成果、带动农民增收、扩大社会就业、提高经济社会发展质量方面担当大任，蹚出了新路子：

1. 建链条强化县域文旅景点辐射作用。围绕举红色旗、打特色牌、走绿色路的战略定位，庆阳市规划实施做大“一园三区”（陇东风情园、国家红色文化传承创新区、中国农耕民俗文化体验区、黄土高原避暑康养度假区）的产业布局，做强“一城集散（庆阳文化旅游集散服务城）、两极驱动（红色南梁—太白小镇红色文化旅游增长极、岐黄周祖—庆州古城文化旅游+增长极）、三带串联（陕甘宁城际文旅联动轴、茹河—蒲河乡村旅游带、子午岭生态文化旅游带）、四区共建（红色研学旅游区、祖脉文化旅游区、丝路民俗体验区、子午岭康养度假区）”的空间布局，依托乡村振兴和特色小镇建设，打造镇原县潜夫苑、合水县黄河象、正宁罗川古城遗址、西峰南佐香包刺绣等10个文旅产业园区（基地），以实现重点突破，示范带动，均衡发展。

2. 强链条提升县域文旅市场主体示范作用。首先，增强链主企业的引领作用。以政府引导、招商引资、信贷支持等手段，引导庆阳旅游百事通国际旅行社、庆阳轩辕香包艺术有限公司等一批企业链主脱颖而出。其次，增强骨干企业的支撑作用。以陕西兴平黄山宫民俗文化休闲观光有限公司、为代表的8个成长性较好的文旅企业在引导行业发展方面功不可没。再次，增强中小微企业的普惠作用。对环县龙影文化产业开发、正宁县山核桃雕刻、华池县南梁红文化传媒、庆阳市庆春香包绣制等公司，实施人员培训，落实纾困帮扶政策，积极开拓市场，引导其做大做强。

3. 稳链条突出县域文旅产品品牌放大作用。一是拓宽文旅产品开发之路。重点开发红色研学、文化体验、绿色康养三类文旅产品，放大陕甘边革命根据地、红军长征、医食康养等产品的品牌影响力，开发农业采摘、乡村民俗、黄土地质体验、自驾露营休闲等特色文旅产品。二是加大品牌宣传推介力度。完善文旅商品营销体系，如文旅产品入驻景区、星级饭店、机场、车站、高速公路服务区、超市等。搭建文旅商品营销平台，如依托网站、新媒体，搭建庆阳特色文旅产品线上线下销售平台。鼓励文旅企业参加兰洽会、深圳文博会等活动，加大营销，提升效益。

4. 补链条发挥县域文旅项目带动作用。一是加快华池县、环县长征国家文化公园子项目建设进程，加强革命文物保护利用，打造红色旅游景区；二是加强西峰南佐遗址等重点文物遗产的考古挖掘及保护利用。三是实施文化传承保护利用工程项目、省级文旅产业发展专项资金项目。

5. 扩链条增强县域文旅产业结构优化作用。一是抓好储备项目。建立文旅产业链招商项目库，推进南梁红色旅游大景区和岐黄周祖文化旅游景区、庆阳游客集散中心等项目落地建设。二是办好招商推介会。如在沿海发达地区拓展节会品牌，扩大宣传营销。

6. 延链条赋能县域文旅产业增效作用。一是突出地方文化名片的吸引力。如邀请全国知名文学大家走进庆阳，创作具有庆阳特色的文艺作品。二是举办特色活动。如邀请全国知名高校专家参加学术研讨会，提升庆阳文化的知名度和影响力。三是做好文化传承。认定第五批市级非遗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命名一批市级非遗工坊，组织开展“非遗进校园”等活动，充分展示庆阳地域形象和文化品牌。

五、资源型城市“强县域”的文旅游产业融合发展政策建议

1. 加强组织领导是县域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机制保障。建议成立省、市、县三级联通的区域文化旅游产业融合发展领导小组，统一谋划全省域、跨区域、跨部门的文旅产业融合发展全域指导原则、发展路径、激励政策、协调机制等，避免区域分割、项目雷同、定位不准、特色不明等制约因素。建议资源型城市应优先编制适合市、县实情的文旅产业融合发展规划，发挥县域资源禀赋优势，突出县域文旅资源特色，做到知己、知彼、知环境、知市场、知政策，科学谋划文旅项目，为县域培育接续产业、推动文旅产业融合发展提供基本遵循。

2. 重视地域特色文化内涵的研究与传承是县域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产业基石。如庆阳香包中的五毒肚兜有祛病辟邪之寓，荷花帽、鲤鱼枕有吉祥喜庆之意。没有地域文化内涵的内核，文旅产业就是无源之水。建议成立政府支持、部门主导、企业参与、领军人才支撑的专业研究会，挖掘文旅资源题材，培养传承人才，指导企业开发具有地方特色和时代气息的文旅产品，以支撑其融合发展。

3. 培育地域品牌是县域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不竭动力。如历届庆阳市委市政府以香包节会，推动各县组织相关企业、个人携带产品参加节会，搭建了县域民俗文化产品走向全国推向世界的桥梁，提升了庆阳民俗文化品牌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同时，通过开展评荐、命名民间艺术大师活动等，使一些设计独特、寓意美好、艺术鉴赏价值高的文旅产品走向市场，获得公众高度认可。建议政府主管部门推动实用新型设计者积极申请国家专利，重塑具有庆阳特色的文旅品牌影响力，真正使价值规律起到调节作用，使实用新型的设计者、使使用实用新型设计的企业在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4. 推动标准化生产是县域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质量保障。如庆阳的民俗文化产品种类繁多，规格不一，形式多样，在批量化、订单式组织生产的过程中难度很大，如何适应集约化、专业化、高效化生产的需要，是必须面对的行业难题。建议政府主管部门牵头，设计大师、生产企业、制作能手等共同参与，制定符合文旅产品特点的行业规范、工艺流程、质量评价标准等，使庆阳文旅产品的研发、设计、制作在规模化生产的过程中保留其独特的民俗性、艺术性、观赏性、实用性。

5. 创新营销方式提升运营能力是县域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内在要求。当今时代，数字经济飞速发展，平台经济优势显现，如何以数据驱动、平台支撑、网络协同为县域文旅产业融合发展带来生机，值得各级政府、文旅企业高度关注。建议政府主管部门借助平台经济在价格形成合理、企业治理优化、垄断行为被遏、数据安全保障的优势，利用政府文旅主管部门的数字政府窗口，为县域文旅企业开辟产品、线路等展示专用窗口，为县域文旅产业融合发展提供有效支撑。

6. 加快专业人才培养和队伍建设是县域文旅产业融合发展的重要支撑。建议制定专业人才中长期培训规划，加强对现有人才的知识更新和专业培训，重视对的文旅乡土人才、民俗艺术家、产品设计大师的挖掘和培养，使县域文旅事业后继有人，使文旅队伍不断壮大。

（作者：赵关维  陈亮州）